(二○四)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王舍城须摩竭陀池岸。尔时奢罗浮梵志。在大众中。而作是言。我知释子所说教法。我所知见。胜彼释子。当于尔时。有众多比丘。入城乞食。见奢罗浮梵志在彼池岸。闻其所说。作如是言。我知释子所有法教。我所知者。出过于彼。时诸比丘。闻此语已。还至僧坊。收摄衣钵。洗手足已。往诣佛所。顶礼佛足。在一面坐。白佛言。世尊。我等今日入城乞食。食讫已还归于其中。路经须摩竭陀池。彼池岸上。有一梵志。名奢罗浮。在大众中。唱如是言。我知释子所有教法。我所知者。出过于彼。善哉世尊。唯愿当往彼池岸。尔时如来默然许之。与诸比丘前后围绕。往诣于彼须摩竭陀池。时奢罗浮遥见佛来。即从坐起。敷置高座。寻白佛言。可就此坐。佛即便就座。坐已而告之曰。汝实作是言。我知释子所有法教。我所知者。出过于彼。如是说不。时彼梵志默然而住。佛复告曰。何故默然而不答我。汝若解者。随汝意说。若不解者。吾当为汝分别宣说。令汝具足。汝今若能具足说者。吾助尔喜。梵志当知。世若有人说言。如来非阿罗呵三藐三佛陀者。如是说者。我称善哉。当问彼言。汝以何事。说言如来非阿罗呵三藐三佛陀。此众生等。于理不决。不能正答。更说世间其余谈论。以诸杂语间错其中。憍慢矜高。生毁害心。以不能答如斯问故。默然而住。惭愧低头。失于机辩。奢罗浮。汝今亦尔。设复有人作如是言。沙门瞿昙能善显示是有过法。如是说者。我亦称善。当问于彼。以何智知如斯之事。彼不能答。更说其余世间谈论。错乱其中。辞穷理屈惭愧低头。默然而住。失于机辩。亦如汝今无有异也。若复说言。沙门瞿昙。所有弟子。无善回向。不具持戒。我亦称善。而问于彼。汝以何法。验知斯事。彼不能答。更说世间其余谈论。错乱其中。辞穷理屈。惭愧低头。默然而住。失于机辩。汝今亦尔。当于尔时。奢罗浮同梵行者。语奢罗浮。汝今何故默然不答。汝昔日时。恒于大众多人之中而言。我所知见。出过瞿昙所有教法。汝今宜问沙门瞿昙。云何乃使沙门瞿昙反问于汝。诘汝使说。作如是言。汝所说者。若能具足。吾助尔喜。称庆善哉。如其不具。吾当为汝分别宣示。令得具足。时奢罗浮闻斯语已。亦复默然。无所陈说。尔时世尊在须摩竭陀池岸。作师子吼已。即从坐起还王舍城。佛去不久。彼诸同行。种种呵责。作如是言。汝于今者。如截角牛在屏处吼。汝亦如是。于闲静处。作师子吼。于沙门瞿昙前。默然无所说。亦如童女。欲作男子声。然不能作。还为女声。汝亦如是。欲学瞿昙作师子吼。而不能成。亦如雌野干欲作师子吼。然其出声故作野干。终不能成师子之声。诸同行者。如是种种呵责奢罗浮已。各四散而去 (二○五)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王舍城迦兰陀竹林。时有梵志。名曰重巢。居在于彼须摩竭陀池岸上。于彼众中作是唱言。我所说偈。若有人能具足分别。显示其义。我当为其而作弟子。时诸比丘食时已到。着衣持钵。入王舍城次第乞食。乞食已讫。即便还归于其中。路经须摩竭陀池岸。闻彼梵志作是语已。即还僧坊。收摄衣钵。洗手足已。往诣佛所。顶礼佛足在一面坐。白佛言。世尊。须摩竭陀池岸。有重巢梵志。作如是语。我所说偈。若有人能具足分别。显示其义。我当为彼而作弟子。唯愿世尊。往至彼池。尔时如来默然许之。与诸比丘前后围绕。往诣彼池。尔时重巢梵志。遥见佛来。即从坐起。敷置高座。语佛言。瞿昙。可就此座。于时如来即就其座。而告之曰。云汝自言。我所作偈。若有人能具足分别。显示其义。我当为彼而作弟子。为有是不。梵志对曰。实尔瞿昙。佛复告曰。汝所作偈。今当为我诵其章句。吾当为汝分别解说。尔时重巢梵志复敷高床而坐其上。自说偈言 若是比丘 释种子者 应当如法 清净活命 不宜娆害 于诸众生 宜应远离 不善诸法 守意清净 护所受戒 如是调伏 随顺定智 尔时世尊以偈答曰 若称如是外 随顺而履行 于善丈夫中 汝得为最胜 比丘处闲静 清净自调顺 不恼害众生 远离一切恶 如是调伏者 随顺于定智 柔和善濡心 身口不造恶 能摄三业者 亦名顺定智 为世福田故 持钵诸家乞 捡心修念处 谦下处卑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