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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壹阿含经 第三十一卷(4)

波斯匿王白佛言。我今国界有贼名鸯掘魔。极为凶暴。无有慈心于一切众生。使国丘荒。人民流迸。皆由此贼。彼今取人杀之。以指为鬘。此是恶鬼。非为

  波斯匿王白佛言。我今国界有贼名鸯掘魔。极为凶暴。无有慈心于一切众生。使国丘荒。人民流迸。皆由此贼。彼今取人杀之。以指为鬘。此是恶鬼。非为人也。我今欲诛伐此人
  世尊告曰。若当大王见鸯掘魔信心坚固。出家学道者。王当奈之何
  王白佛言。知复如何。但当承事供养。随时礼拜。然复。世尊。彼是恶人。无毫厘之善。恒杀害。能有此心出家学道乎。终无此理
  是时。鸯掘魔去世尊不远。结跏趺坐。正身正意。系念在前。尔时。世尊伸右手指示王曰。此是贼鸯掘魔
  王闻此语。便怀恐怖。衣毛皆竖。世尊告王。勿怀恐怖。可往至前。自当悟王意耳
  是时王闻佛语。即至鸯掘魔前。语鸯掘魔曰。汝今姓谁
  鸯掘魔曰。我姓伽伽。母名满足
  是时王礼足已。在一面坐。尔时王问曰。善乐此正法之中。勿有懈怠。修清净梵行。得尽苦际。我当尽形寿供养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医药
  是时。鸯掘魔默然不对。王即从座起。头面礼足。还诣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
  是时。王复白佛言。不降者使降。不伏者使伏。甚奇。甚特。曾所不有。乃能降伏极恶之人。唯愿大尊受命无穷。长养生民。蒙世尊恩。得免此难。国事猥多。欲还城池
  世尊告曰。王知是时。尔时。国王即从座起。头面礼足。便退而去
  尔时。鸯掘魔作阿练若。着五纳衣。到时持钵。家家乞食。周而复始。着补纳弊坏之衣。极为粗丑。亦复露坐。不覆形体。是时。鸯掘魔在闲静之处。自修其行。所以族姓子。出家学道者。欲修无上梵行。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复受胎。如实知之。时。鸯掘魔便成罗汉。六通清彻。无有尘垢。已成阿罗汉
  到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城乞食。是时。有妇女临产甚难。见已。便作是念。众生类极为苦痛。受胎无限。是时。鸯掘魔食后。收摄衣钵。以尼师檀着肩上。往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尔时。鸯掘魔白世尊言。我向着衣持钵。入舍卫城乞食。见一妇人身体重妊。是时。我便作是念。众生受苦何至于斯
  世尊告曰。汝今往彼妇人所。而作是说。我从贤圣生已来。未曾杀生。持此至诚之言。使此母人胎得无他
  鸯掘魔对曰。如是。世尊
  是时。鸯掘魔即其日。着衣持钵。入舍卫城。往至彼母人所。语彼母人曰。我从贤圣生已来。更不杀生。持此至诚之言。使胎得解脱
  是时。母人胎即得解脱
  是时。鸯掘魔城中乞食。诸男女大小见之。各各自相谓言。此名鸯掘魔。杀害众生不可称计。今复在城中乞食
  是时。城中人民。各各以瓦石打者。或有以刀斫者。伤坏头目。衣裳裂尽。流血污体。即出舍卫城至如来所。是时。世尊遥见鸯掘魔头目伤破。流血污衣而来。见已。便作是说。汝今忍之。所以然者。此罪乃应永劫受之
  是时。鸯掘魔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尔时。鸯掘魔在如来前。便说此偈
  坚固听法句  坚固行佛法
  坚固亲善友  便成灭尽处
  我本为大贼  名曰鸯掘魔
  为流之所[漂*寸]  蒙尊拔济之
  今观自归业  亦当观法本
  今以逮三明  成就佛行业
  我本名无害  杀害不可计
  今名真谛实  不害于一切
  设复身口意  都无害心识
  此名无杀害  何况起思想
  弓师能调角  水人能调水
  巧匠调其木  智者自调身
  或以鞭杖伏  或以言语屈
  竟不加刀杖  今我自降伏
  人前为过恶  后止不复犯
  是照于世间  如云消月现
  人前为过恶  后止不复犯
  是照于世间  如云消日现
  比丘老少壮  修行佛法行
  是照于世间  如彼月云消
  比丘老少壮  修行佛法者
  是照此世间  如彼日云消
  我今受痛少  饮食自知足
  尽脱一切苦  本缘今已尽
  更不受死迹  亦复不乐生
  今正待时节  欢喜而不乱
  是时。如来可鸯掘魔所说。是时。鸯掘魔以见如来然可之。即从座起。礼世尊足。便退而去
  是时。诸比丘白世尊言。鸯掘魔本作何功德。今日聪明智慧。面目端政。世之希有。复作何不善行。于今身上。杀害生类不可称计。复作何功德。于今值如来。得阿罗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