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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曜经 第二十九卷(2)

如彼极峻山 不为风所动 比丘尽愚痴 所在不倾动 犹若安明山不为四种风所倾动。尽痴比丘亦复如是。不为色声香味细滑之法所动。是故说曰。如彼极峻山

  如彼极峻山  不为风所动
  比丘尽愚痴  所在不倾动
  犹若安明山不为四种风所倾动。尽痴比丘亦复如是。不为色声香味细滑之法所动。是故说曰。如彼极峻山不为风所动。比丘尽愚痴所在不倾动也
  一切名色  非有莫惑  不近不爱
  乃为比丘
  名色六入行者之所弃。我所非我所都无所有。不近于危崄之法。法有种种。或有真实或有危崄。所谓真正者诸度无极。所谓危崄者世俗常则。比丘具足此者乃谓应真。是故说曰一切名色非有莫惑不近不爱乃为比丘
  比丘非别  慢诞无戒  舍贪思道
  乃应比丘
  息心非别  放逸无信  能灭众苦
  为上沙门
  尔时世尊。到时持钵整顿衣服。径向乞求婆罗堕者婆罗门所。尔时梵志遥见世尊。梵志自叹说曰。我亦乞士君亦乞士。二乞士中何者为胜。尔时世尊便说此偈
  比丘非别  慢诞无戒  舍贪思道
  乃应比丘
  息心非别  放逸无信  能灭众苦
  为上沙门
  尔时梵志闻斯偈已。即以所有财货施于世尊。尔时如来寻不受之语梵志曰。我今所说非歌颂所赞。何缘取汝所施之物。梵志白佛。不审今者以此所施为付何人。世尊告曰。汝今持此所施持着净处。若着无草之地。若着清净水中。尔时梵志受如来教。即以所施写着水中。是时水中自然涌出。作若干种声。渐渐于中出大光明。梵志见已踊跃欢喜不能自胜。如来即说真如四谛。寻于坐上诸尘垢尽得法眼净
  比丘得慈定  承受诸佛教
  极得灭尽迹  无亲慎莫睹
  比丘得慈所在解脱。分别万行无事不达。设复有人见众生之类。步兵象兵马兵车兵共相斗讼。入慈之人愍彼不及。拔济众生至无为岸。犹如平称平等无二。于如来所得四坚固之心不可倾动。犹如最胜长者及以比丘睹佛无厌足。正使化佛在其前者。亦不能使心有所倾动。行人得灭尽之迹无复众恼。知可近知近可从知从如是。行踪迹灭行则为本。略说其要如是。结使本为火之所烧如是。渐以次断诸结使源如是。颇有梵志无乃至于泥洹
  心喜极欢悦  如以爱念者
  比丘多熙怡  尽空无根源
  彼修行之人。欢喜踊跃无有懈怠。闻喜不以为欢。闻恶不以为戚。比丘入定无有错乱。恒自思念从无数劫以来。修行众德不失行本。究尽空源无边无崖。是故说曰。心喜极欢悦加以爱念者。比丘多熙怡尽空无根源
  息身而息意  摄口亦其善
  舍世谓比丘  渡渊无有碍
  彼修行人执持威仪不失其则。护口四过无所违失。不使其心有所流驰。所说言教无有粗犷。先笑后言适可人情。舍世谓比丘。何者为比丘。所谓比丘者。离色声香味细滑法。去淫怒痴。是故说曰息身而息意摄口亦其善舍世谓比丘。渡渊无有碍也
  无禅不智  无智不禅  道从禅智
  得近泥洹
  夫人学问。先从诵四阿含三藏具足。然后乃名称为禅定。此是世俗之智。无智不禅者。无漏慧观必有所至无有罣碍。设有二事具足者。便近于泥洹。是故说曰。无禅不智无智不禅道从禅智得近泥洹
  禅无放逸  莫为欲乱  无吞洋铜
  自恼燋形
  如彼修行之人摄身口意。少欲知足不大殷勤。虽得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医药。趣自支形不慕世荣。威仪礼节不失其度。床卧坐具恒知止足。莫受后世洋铜灌口。是故说曰。禅无放逸莫为欲乱无吞洋铜自恼燋形
  能自护身口  护意无有恶
  后获禁戒法  故号为比丘
  夫人习行。身不行恶。口不骂詈。意不妒嫉。具此三者乃为比丘。是故说曰。能自护身口护意无有恶后获禁戒法。故号为比丘也
  诸有修善法  七觉意为本
  此名为妙法  故曰定比丘
  如彼行人善修其法。先得无漏尽苦之源。便得七觉意华。渐至无为得近泥洹。是故说曰。诸有修善法。七觉意为本。此名为妙法故曰定比丘也
  如今现所说  自知苦尽源
  此名为善本  是无漏比丘
  于现法中而自观了。求其巧便尽于苦际。所谓尽苦际者灭尽泥洹。是故诸根具足成就无漏行。所行如意无所违失。是故说曰。如今现所说自知尽苦源此名为善法是无漏比丘也
  不以持戒力  及以多闻义
  正使得定慧  不着于文饰
  比丘有所持  尽于无漏行
  夫人习行不但精进忍辱。一心智能求于解脱。亦复不以多闻解慧。知内外法至于无为。要得世俗定意。然后至于妙际。或在山野空闲之处。与善知识相遇。说其正径不说邪路。比丘当知此行习无漏法。所以尽苦际者。皆是漏尽罗汉须陀洹斯陀含阿那含。犹尚涉诸苦恼。是故说曰。不以持戒力及以多闻义正使得定意不着于文饰比丘有所持尽于无漏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