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成正觉 歌咏而赞誉 内心极欢喜 诸胜干闼婆 歌颂作音乐 美音轻重声 赞叹出是言 不久得成佛 度于誓愿海 速疾到吉处 果愿已成就 忆念度脱我 时彼帝释共毗首羯磨供养菩萨已还于天宫 (六五) 复次应近善知识。近善知识者结使炽盛能得消灭。我昔曾闻。素毗罗王太子名娑罗那。时王崩背。太子娑罗那不肯绍继。舍位与弟。诣迦旃延所求索出家。既出家已。随尊者迦旃延。诣巴树提王国在彼林中住止。巴树提王将诸宫人。往诣彼林中眠息树下。彼尊者娑罗那乞食回还坐静树下。时诸宫人性好华果。诣于林中遍行求觅。娑罗那比丘盛年出家极为端正。尔时宫人见彼比丘年既少壮容貌殊特生希有想。而作是言。佛法之中乃有是人出家学道。即繞边坐。时巴树提王既眠寤已。顾瞻宫人及诸左右。尽各四散求觅不得。王即自求所在追寻。见诸宫人繞比丘坐听其说法。即说偈言 虽着鲜白衣 不如口辩说 千女围繞坐 爱敬其容貌 尔时彼王以瞋忿故语比丘言。汝得罗汉耶。答言不得。汝得阿那含耶。答言不得。汝得须陀洹耶。答言不得。汝得初禅二禅乃至四禅耶。答言不得。尔时彼王闻是语已甚大忿怒。语尊者言。汝非离欲人。何缘与此宫人共坐。即敕左右执此比丘。剥脱衣服唯留内衣。以棘刺杖用打比丘。时宫人等涕泣白王。彼尊者无有罪过。云何挝打乃至如是。王闻是语倍增瞋忿挝打过甚。尔时尊者。先是王子。身形柔软不更苦痛。举体血流。宫人睹之莫不涕泪。尊者娑罗那受是挝打遗命无几。闷绝躄地。良久乃稣。身体遍破如狗[口*制]啮。譬如有人蟒蛇所吸已入于口。实难可免。设还出口取活亦难。娑罗那从难得出亦复如是。张目恐怖又惧更打。举身血流不能着衣。抱衣而走。四望顾视。犹恐有人复来捉己。同梵行者见是事已。即说偈言 谁无悲愍心 打毁此比丘 云何出家所 而生勇健想 云何都不忍 生此残害心 无过横加害 实是非理人 出家舍荣贵 单独无势力 衣钵以自随 不畜盈长物 是何残害人 毁打乃如是 诸同学等扶接捉手。诣尊者迦旃延所。见娑罗那举声涕哭。生于厌恶。而说偈言 如彼阎浮果 赤白青班驳 亦有赤淤处 血流处处出 谁取汝身体 使作如是色 尔时比丘娑罗那。以己身破血流之处指示尊者。即说偈言 如我无救护 单孑乞自活 自省无过患 轻欺故被打 巴树提自恣 豪贵土地主 起暴纵逸心 恶鞭如注火 用烧毁我身 我既无过恶 横来见打扑 伤害乃致是 尊者迦旃延知娑罗那其心忿恚。而告之言。出家之法不护己身为灭心苦。即说偈言 汝身既苦厄 云何生怨恨 莫起瞋恚鞭 狂心用自伤 娑罗那心生苦恼瞋相外现。如龙斗时吐舌现光亦如雷电。而说偈言 和上应当知 瞋慢烧我心 犹如枯干树 中空而火起 出家修梵行 已经尔所时 如我于今者 欲还归其家 儜劣怯弱者 犹不堪是苦 况我能堪忍 如此大苦事 我今欲归家 还取于王位 集诸象军众 覆地皆黑色 瞋恚心炽盛 昼夜无休息 犹如大猛火 焚烧于山野 萤火在中燋 巴树提亦尔 说是偈已即以三衣与同梵行者。涕泣哽咽礼和上足。辞欲还家。复说偈言 和上当听我 忏悔除罪过 我今必向家 心意无愿乐 于出家法中 不得灭此怨 时彼和上于修多罗义中善能分别最为第一。辞辩乐说亦为第一。而告之言。汝今不应作如斯事。所以者何。此身不坚会归尽灭。是故汝今不应为身违远佛法。应当观察无常不净。即说偈言 此身不清净 九孔恒流污 臭秽甚可恶 乃是众苦器 是身极鄙陋 痈疮之所聚 若少枨触时 生于大苦恼 汝意迷着此 殊非智能理 应舍下劣志 如来所说偈 汝今宜忆持 忿恚瞋恼时 能自禁制者 犹如以[革*必]勒 禁制于恶马 禁制名善乘 不制名放逸 居家名牢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