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有增减 凡俗所说耳 智慧除如是 分别无特异 其修行者见知了了成清净慧。设使内种是我所者。常得自在当制诃之。进退由人所以知之。无我者何不得自在。戚于衰老须发自白。爪长齿落面皱皮缓。颜色丑变筋脉为缓。肉损伤骨风寒热至。相错不和脓血浊乱。计外四大亦复如是。或有掘地山崩谷坏。地水火风或增或损。用不自在是故无身。由此知之内外诸种无吾非我。于是颂曰 生老病死至 犹尚不自在 外地亦如此 崩掘常增减 内众事成身 外种亦若干 如实正谛观 则知无吾我 修行自念我心云何。从久远来四大悉空反谓我所。譬如夏热清净无云。游于旷泽遥见野马。当时地热如散炭火。既无有水草木皆枯。及若沙地日中炎盛。或有贾客失众伴辈。独在后行上无伞盖。足下无履体面汗出。唇口燋干热炙身体。张口吐舌劣极甚渴。四顾望视其心迷惑。遥见野马意为是水。谓为不远似如水波。其边生树若干种类。凫雁鸳鸯皆游其中。我当至彼自投坑底。复出除身垢热。及诸剧渴疲极得解。尔时彼人念是已后。尽力驰走趣于野马。身劣益渴遂更困顿。气乏心乱即复思惟。我谓水近走行有里。永不知至此为云何。本之所见实是何水吾自惑乎。遂复进前日转晚暮。时向欲凉不见野马。无有此水心即觉之。是热盛炎之所作耳。吾用渴极遥见野马反谓是水。于是颂曰 遥见日盛炎 谓是流水波 以渴困极故 意想呼是河 时暮遂向凉 更谛察视之 乃知是野马 吾惑谓为水 修行自念吾本亦然。渴于情欲追之不息。着终始爱还自燋然。迷守疑想痴网所盖野马见惑。吾从久远唐有是心。贪着于我谓是吾所。今已觉了所睹审谛。身所想见斯已除矣。今睹六分无有吾我。观一毛发永不见有。况于体中毛孔诸物。解身一毛有若干说。况当讲论一切地乎。于是颂曰 自观其身谓有我 愚渴见炎亦如是 知此六分非我所 有是心者诸合德 其修行者当复思惟。愚者不明发心生想是吾斯我。彼意所念众想邪行。初起谓念后起谓行。思是然后心中风动令口发言。倚四大身计吾有我。是事皆空无吾无我。唯是阴种诸入之根。是故有身因号名人。男子丈夫萌类视息。载齿之种志从内动。因风有声令舌而言。譬如大水高山流下。其震动畅逸行者闻之。亦如深山之向呼者即应。人舌有言本从心起亦犹如是。于是颂曰 依倚诸种想众法 本从邪思起意念 因长成身有言说 出若干义如山川 其修行者当复自念。是四种身无吾无我转相增害。譬如有人财富无数而有四怨。四怨念言。此人大富财宝不呰。田地舍宅器物无量。奴婢仆使无所乏少。宗室亲友皆亦炽盛。吾等既贫复无力势。我辈不能得报此怨。当以方便屈危斯人。当以何因成其方计。常亲近之乃可报怨。尔时四怨诈往归命。各自说言。我等为君趋走给使以当奴客。所欲作为愿见告敕。其人即受悉亲信之令在左右。四怨恭肃晚卧早起。悚栗叉手诸可重作。皆先为之不避剧难。尔时富者见彼四怨。恭敬顺从清净言和。卑下其心意甚爱之。谓此四人是吾亲亲莫踰卿者。所在坐席辄叹说之。是吾亲友亦如兄弟子孙无异是辈所兴有可作为吾终不违。有是教已食饮同器出入参乘。于是颂曰 亲近无数便 除慢不逆命 卑下如家客 顺意令欢喜 怨安能行此 是等为本仇 在世有嫌结 依之如亲友 尔时富者亲是四怨心未曾疏。然后有缘与斯四人。从其本城欲到异县。自共窃议此人长夜是我重仇。今者在此堕吾手中。既在旷野无有人民。此间前后所伤非一也。今斯道路离城玄隔去县亦远。前后无人边无候望。亦无放牧取薪草人射猎之者也。今正日中猛兽尚息。况人当行今垂可危。于时四怨捉富者发。枻之着地骑其胸上各陈本罪。一怨言曰。某时杀我父。第二人言。卿杀我兄。第三人言。汝杀我子。第四人言。汝杀我孙。今得卿便段段相解。当截其头解解斩之。自省本心曾所作不皆思惟之。今汝亡命至阎罗狱。尔时富者尔乃觉耳。是我怨家反谓亲亲。初来附吾吾爱信之。食饮好乐不为吝惜视之如子。吾所欲得悉着其前。久欲害我我不觉耳。今捉我头扑之在地。陈吾万罪截吾耳鼻。及手足指剥皮断舌。今谛知卿是我仇怨。于是颂曰 其人相随来 怨家像善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