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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道地经 第四卷(6)

治用燥材作斯琴 覆以薄板使内空 复着好弦调其音 然后尔乃声悲和 臣启王曰。鼓琴当工巧节相和。不急不缓不迟不疾。知音时节解声粗细高下得所。又既

  治用燥材作斯琴  覆以薄板使内空
  复着好弦调其音  然后尔乃声悲和
  臣启王曰。鼓琴当工巧节相和。不急不缓不迟不疾。知音时节解声粗细高下得所。又既晓赋咏叹咏之声。歌不失节习于鼓音。八音九韶十八之品。品有异调其弦之变三十有九。于是颂曰
  其音而悲和  宣畅声逸殊
  四部声柔软  能歌皆通利
  晓了诗赋咏  若如天伎乐
  得如是人者  鼓琴乃清和
  群臣白王如斯师者。调琴弦声尔乃悲快。如向者王之所闻。声已灭尽矣不可复得。设人四方追逐其音。求之所在而不可获。王谓群臣。所谓琴者。无益于世无有要矣。是谓为琴令无数人放逸不顺。为是见欺迷惑于人。取是琴去。破令百分弃捐于野。于是颂曰
  若干功夫成其音  是为虚妄迷惑俗
  假使无鼓声不出  烦劳甚多用是为
  其修行者作是思惟。譬如彼琴兴若干功。尔乃成声眼亦如是。无风寒热其精明彻。心不他念目因外明。所睹色者无有远近。色无细微亦不覆盖。识非一种因是之缘便有眼识。于是颂曰
  如琴若干而得成  声从耳闻心乐之
  无有众病目睛明  设无他念名眼识
  所从因缘起眼识者。其缘所合无常苦空非我之物。因从眼识而致此患。设有人言有常乐命。是我所者是不可得。此为虚言安可自云眼识我所。以是知之身无眼识也。眼识无常。心诸所想亦复如是。审谛观者知其根本。一切诸法皆非我所。譬如御车摘取芭蕉之树一叶。谓之为坚在手即微。次第擿取至其根株无一坚固。亦不有要安能令刚也。修行如是从初发意时。观其毛发。为是我所为在他所。审观如是察其发头。一切地种水火风空。并及精神视察无身。如吾曾闻日入夜冥。有人独行而无有月光。遂至中半遥察见树谓之为贼。如欲拔刀张弓执戟危我不疑。心怀恐怖不敢复前。举足移动志甚愁戚恼不可言。天转向晓星宿遂没日光欲出。尔乃觉知非贼是树。其修行者当作是观。我自往昔愚痴所盖。谓有吾身及头手足。胁脊胸腹诸所合聚。行步进止坐起言语。所可作为稍稍自致。学问晓道智慧聪明。愚痴之冥遂为浅薄。尔乃解了无有吾我。骨锁相连皮革裹缠。因心意风行步进止。卧起语言有所作为。于是颂曰
  有人冥行路  望见树谓贼
  愚人亦如是  见身计有我
  明无吾我人  积众事成体
  骨锁诸孔流  因心神动风
  吾曾闻之昔有一国。诸年少辈游在江边而相娱乐。以沙起城或作屋室。谓是我所各各自护。分别所为令不差错。作之已竟。中有一子即以足触坏他沙城。主大嗔恚牵其头发。以拳打之举声大叫。某坏我城仁等愿来助我治罪。众人应声悉往佐助。而挝治之足蹈其身。汝何以故坏他人所作。其辈复言。汝破他城当还复之。共相谓曰。宁见此人。坏他城不其有效者。治罪如是各自在城。而戏欣笑勿复相犯。于是颂曰
  小儿作沙城  触之皆破坏
  戏笑而作之  谓为是我所
  各各自怀心  是吾城屋界
  而已娱乐中  如王处国宫
  尔时小儿娱乐沙城。谓是我所将护爱之不令人触。日遂向冥各欲还归。其心不恋不顾沙城。各以手足蹋坏之去而归其家。于是颂曰
  小儿积沙以为城  在中娱乐尽黄昏
  日适向冥不恋慕  即舍其城归还家
  其修行者当作是观。吾未解道计有吾我恩爱之着普护身色。老病将至无常对到忽尽灭矣。今适舍色心无所乐。以智慧法分别散坏。四大五阴今已解了。色痛想行识诸入之衰皆非我所。如今五阴非身所有。过去当来现在亦然。其观生死以如是者。便能具足得至脱门。欲求空者顺行若斯。于是颂曰
  其有习欲者  不舍恩爱着
  普自将护身  如人奉敬亲
  若离于情欲  如月蚀光伏
  知身如沙城  不复计吾我
  其修行者见三界空。不复愿乐有所向生。何谓无愿而向脱门。所有境界淫怒痴垢。假使起者制而不随。是谓无愿而向脱门。无想如是已了是者谓三脱门。其修行者所以专精唯欲解空。于是颂曰
  三界不见我  所睹皆为空
  安能复求生  一切不退还
  设心常思念  无想无愿空
  如在战斗中  降伏除怨贼
  观五阴本无  依倚在人身
  过去及当来  现在亦如是
  积聚勤苦身  一切悉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