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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支佛因缘论 卷上(3)

骑入战阵 不堪前进 我见他妇 情无染着 心意不开 如夜藕花 凡在所敬 与母无异 况在夫人 是我所尊 我坚持心 敬事所尊 我为臣子 不应为逆 又我情欲 发动之

  骑入战阵  不堪前进  我见他妇
  情无染着  心意不开  如夜藕花
  凡在所敬  与母无异  况在夫人
  是我所尊  我坚持心  敬事所尊
  我为臣子  不应为逆  又我情欲
  发动之时  见他妇女  自然休息
  彼瀑水起  多诸波涌  我如秋水
  自然洁清  尔时夫人  心自念言
  彼若断我  亲昵意者  我必于彼
  而生诽谤  即白王言  辅相苏摩
  兴意无理  欲侵辱我
  时王意惑疑审尔不尔。时苏摩往至园苑。见两牛耕槅在项上极大疲苦。生厌恶心。时王本惑信夫人谗言。即便遣使往杀苏摩。尔时苏摩如马被射箭彻于骨。即自思惟。人当贵时。所爱之色尽来在前。如杂毒食极为香美食。欲消时身则败坏。如人贪五欲其味甚鲜。譬如金屋为火所烧。人贪其色入中被害。命欲尽时心意扰乱。即自安慰而自念言。我持净戒无有毁缺。我之持戒。知牦牛爱尾。我守禁戒。犹如贫人得地伏藏勤加守护。而说偈言
  粗涩崄恶道  我已得度之
  我遭厄急事  护戒而不舍
  犹如大海潮  不失于期限
  今我守持戒  其事亦如是
  说是偈已。尔时诸天并诸善神。见此辅相誓愿如是。皆生欢喜。时诸恶鬼寻着夫人。夫人狂发。即于王前为鬼所著。而说偈言
  我今自坏破  我应身受死
  彼是纯善人  不应加伤害
  我之痴婴愚  口吹须弥山
  不能令动摇  彼实无秽行
  我妄生是谤
  时彼辅相。于园苑中。思惟厌恶得辟支佛。踊升虚空须发自落。时净居天即奉袈裟。尔时诸人劝请之言。愿莫舍我而上天上。时辟支佛说如上偈。以答诸人。飞至雪山。见诸辟支佛。亦以上事。而具说之
  月爱大臣悟辟支佛缘
  海潮不过限  牦牛守尾死
  如月性自冷  不可变令热
  调伏诸根者  守护戒亦尔
  是名独一行  如犀角无二
  往昔诸大师  展转相教授
  我从先胜闻  今欲显说之
  过去世时有辟支佛。名曰月爱。于婆伽婆迦叶佛所。种诸善根善修戒行。恒以智慧观于诸阴皆悉无常。于彼佛所竟不获得沙门道果。于彼命终即生天上。以宿善力受天快乐。天寿尽已下还人间。生瞻婆国中大长者家。初生冲雅。恒依戒禁而自修身。观其善行过于宿老。亦不轻躁。无有嗔嫌。所有资财周给贫乏。随家丰俭与众共分。以戒璎珞而自庄严。其父命终顺法治家。彼城人民见其忠谨。深生敬信同于师长。其年盛壮姿貌端政。诸少妇女。一切见者无不耽爱。诸商估客以其忠实咸来依附。于时北方有诸估客。多乘好马至瞻婆国。时瞻婆国王尽取其马。王心暴虐不依正法。王自思惟。我今多取彼马。云何当得不与价直而得其马。即与佞臣集议此事。佞臣白王言。若酬其价库藏竭尽。王即答言。我于今者若不与直。我之恶名流布天下。一切国民当患于我。复当断绝四方商估。佞臣复言。为王计者。不须钱财而得其马。复能令王恶名不出国民不患。今王国内月爱大臣。为一切人之所体信。彼若来索。王但当言。我遣月爱送金付汝。时彼估客有万匹马。其一一马各直一万金钱。若王但言月爱大臣与其直者。国内人民必生疑惑。或疑于王。或疑月爱。王之恶名不必彰露。亦复不为万民厌患。诸商估人来白王言。归我马价。我欲还家。王即答言。我先不使月爱偿尔价耶。宁可再过与尔直乎。诸估客等即答王言。此月爱者从先已来。实不与我马之价直。而彼忠信宁舍身命。终不妄语言与我价。即说偈言
  假使月雨火  日雨于冷水
  压沙得膏油  钻水而得酥
  火中生莲花  欲令彼月爱
  作粗犷妄语  终无有是处
  诸估客等复白王言。人中之天。设使月爱审如王敕言与我者。我终不恨。时王即召月爱而语之言。汝先不在我前我与汝金偿一估客耶。王即动目现作诡相。汝不从我我定杀汝。时月爱臣私自思惟。我于今日。为从实语。为用王言。复自惟忖。为取法身胜耶。此身胜也。即自决计。我今宁舍此身。终不舍于戒法身。即说偈言
  我今自思惟  于此二身中
  为当舍何身  复谛自观察
  宁捐鄙秽形  终不舍戒律
  若当舍法身  恶名即流布
  我处众善手  为彼所携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