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想放意妄语 众斗被箭忍痛 闻凡放善恶言 比丘忍无乱意 佛告比丘。我被是妄谤。不过七日耳。是时有清信女。字惟阎。于城中闻比丘求食悉空还。甚鄙念佛及比丘僧。便疾行到祇树。至佛所头面作礼。绕佛坐一边。佛为广说经法。惟阎闻经竟起。叉手白佛言。愿尊及比丘僧。从我家饭七日。佛默然受之。惟阎便绕佛三匝而去。至七日。佛告阿难。汝与众比丘。入城悉于里巷四僥街道说偈言 常欺倒邪冥 说作身不犯 重冥行欺具 自怨到彼苦 修地利分具 不守怨自贼 恶言截头本 常关守其门 当尊反兴毁 尊空无戒人 从口内众忧 嫉心众不安 抟掩利人财 力欺亦可致 是悉皆可忍 是最以亡宝 有怨于正人 世六余有五 恶有道致彼 坐意行不正 欺咤有十万 阿难即受教。俱入城。于里巷四街道。说如佛所言。实时舍卫人民。及诸里家。皆生意言释家子实无恶。学在释家。终不有邪行。是时众异梵志。自于讲堂有所讼。中有一人。言露子曹事。于外出声言。汝曹自共杀好首。而怨佛及弟子乎。大臣闻是声。便入启王。王即召众梵志问。汝曹自共杀好首不。便言实尔。王怒曰。当重罚子曹。奈何于我国界。自称为道。而有杀害之心。即敕傍臣。悉收子曹。遍徇舍卫城里巷匝。逐出国界去。佛以食时。从诸比丘。皆持应器入城。时有清信士。名阿须利。遥见佛。便往作礼。扬声白佛言。闻者不识四方名心甚悲。所闻经法。不能复诵。闻佛及比丘僧怨被恶名。佛谓阿须利言。不适有是宿命因缘。佛便说偈言 亦毁于少言 多言亦得毁 亦毁于忠言 世恶无不毁 过去亦当来 现在亦无有 谁尽寿见毁 难形尚敬难 佛广为阿须利说经。便到须达家。直坐正座。须达便为佛作礼。叉手言。我属者悲。身不识方面。所闻经法不能复诵。闻佛及比丘僧怨被恶名。佛是时说偈言 我如象行斗 被疮不着想 念我忍意尔 世人无喜念 我手无疮疡 以手把毒行 无疮毒从生 善行恶不成 佛广为须达说经。便到维阎家。直坐正座。维阎作礼竟。叉手言。属者我悲。身不识方面。所闻经法。不能复诵。闻佛及比丘僧怨被恶名。佛因为维阎说偈言 无晓欲使恼 内净外何污 愚人怨自误 向风扬细尘 维阎是时。快饭食佛比丘僧竟。澡水与下坐。听佛说经。佛为说守戒净行。悉见诸道便而去。时国王波私匿。具从事骑。以王威法。出城到祇树。欲前见佛故。乘骑未到。下车步入。遥见佛。便却盖解冠。却诸侍从。脱足金屣。便前为佛作礼就座。叉手白佛言。属者甚悲。身不识方面。所闻经法不复诵。闻佛及比丘僧怨被恶名。佛即为王说偈言 邪念说彼短 解意谛说善 口直次及尊 善恶舍不忧 以行当那舍 弃世欲自在 抱至德不乱 制欲人所诘 舍卫一国人民。悉生念疑。佛及比丘僧。从何因缘。致是恶名声厄。共视佛威神。甚大巍巍。如星中月。适无敢难。佛悉知其所念。便说是义足经言 如有守戒行人 问不及先具演 有疑正非法道 欲来学且自净 以止不拘是世 常自说着戒坚 是道法黠所信 不着绮行教世 法不匿不朽言 毁尊我不喜恐 自见行无邪漏 不着想何瞋喜 所我有以转舍 鲜明法正着持 求正利得必空 以想空法本空 不着余无所有 行不愿三界生 可瞑冥悉已断 云何行有处所 所当有悉裂去 所道说无爱着 已不着亦可离 从行拔悉舍去 佛说是义足经竟。比丘欢喜 摩竭梵志经第四 闻如是。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有一梵志。字摩竭卒死讲堂。同学便着床上。共舁出于舍卫里巷四街道。举声言。见摩竭者。悉得解脱。今见死尸亦解脱。后闻名者亦解脱。诸比丘。食时悉持应器。入城求食。时见梵志说摩竭功德如是。食竟悉澡应器。还到佛所。作礼竟皆就座。即为佛本末说如是。佛因是本演是卷。令我弟子悉闻解。广为后世作明。令我经道久住。说是义足经 我见净无有病 信见谛及自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