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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伽经(25)

九者,由于「经中所记楞伽山海的险峻形状」,便可判定「应是由于编集成者研熟的环境」,如是将经中叙述山海险峻状况与现实世界连结,说可通者,则
 
九者,由于「经中所记楞伽山海的险峻形状」,便可判定「应是由于编集成者研熟的环境」,如是将经中叙述山海险峻状况与现实世界连结,说可通者,则诸经所说须弥山之广大情境,亦应是宣说须弥山之作者所熟悉之环境,则应作者是长时生活于须弥山之人物,是耶?非耶?则后时大乘诸经,特别是《法华经》中所说多宝如来等富丽堂皇境界,亦应是后人创造编集法华时之彼人所熟悉环境,然后据以创造法华经文者,则法华之编集创造者,应是生活于如是天界境界中人,然而此经却非是流传于天界者,却是流传于人间者;其境界亦非是人间境界,是故将经中所说,与现实世界之环境连结,然后而作考证者,非是正说也! 
 
十者,亦如阿含诸经中所言诸天天人常来人间觐 佛,依印顺考证之理,则应阿含诸经是由住于天人境界者所创造结集成功。若必将经中境界与现实世界连结而作考证者,则应彼阿含经是住于天界之后人所创造者,非是人间境界。因此考证之结果,亦应说阿含诸经非是正法经典,现实境界中并无如是处所故。是故,将经中所描述之环境,作为考证彼经是流传于何处,是何处人氏所创造者,其说非正,不可信也。 
 
十一者,「编集成以流通的人,应为由大众系传出的多闻部后代,而发展于南印度的多闻分别部的学者。当然学派间的思想义理,是会有互相影飨而演进、消长,所以有时、地性的人文特征」,审如是,则后人考证平实之著作时,应言平实是生长于阿含经广弘之时期,平实所说者,悉与阿含诸经之理契符故;则应平实所说之法,皆是印顺所言之原始佛教之法,应唯言缘起性空之理,而不言如来藏法理。然而显然非如是说。虽然平实常言阿含诸理,然而依于阿含而说大乘法理者,迄无相违之处,是故依法义之相同成相似,而作考证之依据,而言某经受某地域之法影响者,非是正说也。 
 
此外,佛入灭度以后,各部分宗分派,致令本来完整性的佛教法义开始分崩离析,各宗各派专弘局部性的佛法;有时东方部派专弘某法,西、南、北方亦复如是各弘一法。然而亦有可能偶然出现大善知识,将各宗各派之法汇归之后,回复佛世之完整形态。是故印顺指称南方广弘楞伽之理,因此便指称楞伽是南方佛子所共创造编集者,不能成立;p311若真理可以成立,则未来学者考证今时之正觉同修会完整法义之弘传时,当作何说?是否应说平实确曾亲从诸方大师请益修学而汇整之? 此外,印顺对自己之考证,其实亦无把握,故言:「应为由大众系传出的多闻部后代,而发展于南印度的多闻分别部的学者。」而不能有所举证。 
 
十二者,《经义的主要依据,乃源于大众部之「心性本净」说,又融摄了犊子系「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我〉,糅会而演成,即于一般所说「三科」之蕴处界中,以为具有真常之觉性,而成「真常」与「净心」之融合的唯心论。》然而印顺如是说者,绝非事实。譬如:四阿含诸经中,早已处处宣示第八识如来藏心之「心性本净」正理,大众部当时去佛未遥,亦依如是阿含诸经中之正理而弘传之,是故「心性本净」正理,本非大众部所自创之理,原是四阿含诸经中佛所说之正理。 
 
然而印顺等人却同于欧美之「佛教学术研究者」一般,不解经中意旨,擅自认定「心性本净」正理为后人所创造者,而不知四阿含诸经中,佛已处处隐说及显说。如今平实亦常援引而证实之,为印顺…等人所不能推翻之,唯能默然。是故,印顺…等人所说「心性本净之理是大众部所发明而演说弘传,原始佛法中并无如是说法」者,乃是昧于事实之说也。如今四阿含现在,印顺等人尚且错解、错说,何况能知现在所不能现观之大众部时代之事?由此可知印顺等人之所谓考证者,皆是唯凭片段数据加以臆想而说者也,焉有可信之处? 
 
犊子系之「『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我〉」,本属四阿含诸经中,世尊所处处隐说及显说之法,并非犊子系弘法者所自创之说,平实今于诸书中,已曾多少而证明之;譬如《阿含经》中 佛处处说「色非我、非异我,不相在」;处处说「受想行识非我、非异我,不相在」等言,悉皆言「我」;又处处显示此「我」即是无余涅盘之实际,当知即是「心性本净」之正义;经文今犹现在,尚可稽考,正是犊子系所说「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之「我」〉,与四阿含诸经中如是佛说正理,迥无差异。自是印顺等人不解阿含诸经中之佛意,以日本欧美一分否定佛教之外国学者所误说之理,用以否定自己所不能证得之如来藏阿赖耶识;是故印顺等人假藉考证之名,而言犊子系之「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我〉」正理为后来犊子系所发明之新说者,其理无据,复违四阿含诸经所说,绝非事实也;印顺之考证与经中世尊所说完全相违故。由是故说印顺等人之所谓考证者,皆是错会佛法p313,信受藏密黄教应成派中观邪见之后,所作臆想之言,并无丝毫可信之处。